“没什么,王老爷子,我想你们局长大概也很有兴趣了解监居点的实际情况吧?”大凡冷面战士,都有其控制事态的能力,高个子短短俩句话便打中了老王头的七寸。
“你们这些大人物没有必要和我们这些小人计较吧?我就一老街溜子。”老王头咋咋舌头,心有余悸地看了他一眼后,身手很是迅疾地离开了。
“蓬蒿,我知道你心有怨言,但是我们绝不在你的对立面。”矮个子的督察淡淡一笑,旋即道:“其实吧,我们的出现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周蓬蒿的对立情绪并没有降低多少,他对这种开场白听了太多,在政界能够混下去需要具备俩个基本条件:赵本山的嘴加李莫愁的心。你要是为某些人浇了蜜糖的话心动,然后敞开心扉,并根据他们的设计一步一步走到悬崖边上,那么不用问,那个踹你下去的人就是对你笑颜最像花儿的那一个。
这些年其他功夫都没练就,铁屁股神功倒是小有所成,任谁有多大的脚劲踹上俩脚都纹丝不动。
矮个子感受到了周蓬蒿沉默背后的含义,他是直白地回应:“师兄,我是王研的同学,她让我对你稍加照顾,信不信由你。”
高个督察则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王研可是小白的梦中天使,天使说东他又怎么可能向西呢?蓬蒿啊,我就说你过虑了。”
“爱情,在很多时候就是一种情劫,喜欢一种味道,习惯某个方向,认同某种思索,然后华丽转身享受彼此拥抱的温暖。”矮个子诗情画意地说道。
周蓬蒿微微一凛,从这个层面说开去他们是知己,心向浪漫的他们对可遇而不可求的情感充满期待。那一刻,王研的身影在每个人的眼前清晰了一万倍。
“提个建议?”
“要纳个投名状是吧?老王头,把酒拿回来吧!”
后来在意识到这两白头盔的不是开玩笑之后,老王头战战兢兢地把五年陈酿给带了回来,不胜酒力的俩督察被周蓬蒿轻松放倒。
“蓬蒿,要出去是吧,我给你留门。”老王头煞是精明,一看周蓬蒿眼珠转动,就知道了他的企图。
“不,我还是翻墙出去,省得你麻烦。”说着,他一个纵身翻开了3米的围墙,呵呵道:“藏钟,老子的身手比你要好一百倍吧。”这边周蓬蒿正在得意个不行,顺着一旁的粮仓悠闲地度着小碎步,只听“蓬’的一声,撞在了一堵软软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