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梓月正欲再言,突然间,一个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
她呦呵了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这不是张青青吗?稀客稀客。”
她上下打量着张青青,后者看起来状态糟糕透了。严梓月嘴角勾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光临我这了?”
“而现在,张慧艳的情况或许有所好转,亦或者更加糟糕,这才让钟浩觉得是时候对我采取行动了。”
严梓月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嘀咕:“这真叫人胆颤,明明不是你惹的祸,钟浩却偏偏怪到你头上,还撺掇许乐成他们来对付你。要不是我和萧和硕早有防备,说不定咱俩早就栽在他们手里了。”
“倘若张慧艳的父母真的已经过世,那么能够照顾她的,恐怕只有钟浩了。”严梓月轻声推测道,“或许,自从张慧艳遭遇变故后,钟浩便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甚至有可能两人已经结为连理。”
在那里,只要举行了婚礼,便是夫妻。
在乡下,没扯证只办酒的太多了,而且很多乡下只认办酒。
他沉思片刻,继续道:“还有一层深意,我推测,如果许乐成背后真是钟浩在搞鬼,他现在对我动手,可能是因为张慧艳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严梓月和田广生都凝神倾听。
萧和硕缓缓说道:“可以这么想,或许在过去几年,张慧艳的状况一直不佳,那时候钟浩可能没有足够的理由或力量来找我麻烦。”
严梓月和萧和硕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惊讶道:“去世了?”
田广生轻轻嗯了一声,“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只是听说了一些风声,说张慧艳的父母可能已经不在了。”
他继续说道,“你们记得吧,当初张慧艳出了那件事后,被她父母送到了乡下的亲戚家休养,对外宣称是突发疾病。”
在那些地方,只要办酒了就是夫妻。
萧和硕点头赞同道:“严梓月说得没错。”
严梓月和萧和硕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两人心中都暗自怀疑,那个匆忙收拾东西的人,会不会就是钟浩?
真相究竟如何,尚不得而知。
严梓月听后,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这么说来,张慧艳的父母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