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墨梅开在粉色枝头。
他问:“这样正经了吗?”
纪青梧抿了抿唇,眼神漂移着。
赵明琰继续在她的衣衫上添了几笔,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作画。
因着是侍女的衣裳,衣料吸水易干,狼毫笔尖很快就没有了墨水,再画不出什么痕迹。
他又把笔尖沿着衣襟的边缘,扫向了她的锁骨处。
她轻晃着他的头,道:“我不是因为想着他,真的不是,坐下说话好不好?”
赵明琰脸色不好,但还是听了她的话。
抱着她坐在龙椅上,从站着变成了坐着的姿势,其余都未变,依旧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答案显而易见,更加不正经了。
但见他唇角轻扬,貌似高兴了些,也不再提及卫廷,纪青梧就顺着他的意,随他去了。
墨水还没干,笔尖狼毫的黑色浓郁,木质的笔杆挨着她的下巴往下滑去。
他掉转笔头,在她的胸口戳了一朵梅花。
反而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扯了扯他拉平的嘴角。
“别不开心。”
她的耳根热热的,挣扎着道:“我们正经些说话。”
赵明琰的手臂松了少许,但左臂还在她的腰后圈着她,他抬手将桌上的御笔拿了过来。
纪青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动作。
雕龙髹金的龙椅背后是金漆雕云龙纹屏风,七扇屏风之上合雕着九条龙。
它们都在瞪着眼睛,看着纪青梧。
勒得她腰疼,还硌得她尾椎骨不舒服。
赵明琰的脸冷了下来,道:“你不用想着卫廷了。”
此刻,还处于情热的时间,纪青梧不怕他冷脸装冷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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