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自认是前者。
“咳~咳~”李源咳嗽了下，一边伸手拿起水杯：“老师，水凉了，我给你加点热水。”
不等陈老师回应，李源已拿起水杯走向饮水机。
李源先将冷水倒掉，又重新加冷热水，以手感估摸着适宜温度。
打好水，虚转杯盖。
再用纸巾擦了擦水杯表层水渍，重新回到办公桌旁，将水杯轻轻放在陈老师左手边。
常人习惯左手拿杯，右手拧盖。
“老师，水温刚好。”李源笑道：“要不先喝点？”
“你啊！”陈老师看遍全程，摇头失笑，但看得出心情不错。
老师，其实都喜欢会来事、嘴巴甜的学生。
“叫你来，是有些事。”陈老师拿起水杯，一边喝水一边道：“你这次考的不错，年级第六，尤其是你的武道技艺分数，放在往年，都能争一争全市单科状元了。”
李源听着。
“只可惜，今年师院附中，出了个天才学生。”陈老师颇有些遗憾道：“武道技艺拿到了满分。”
“技艺满分？”李源心中略感惊讶。
身体素质分数500分，满分要求是10.0级的身体素质。
武道技艺400分，李源尚不清楚要求，但他猜测应该是要求四段技艺。
“叫什么？”李源忍不住问道。
“吴东东。”陈老师道：“他也是这次元月调考的全市武道总分第一，他的武道分是900分，武道总分是1077分。”
“两项满分？真厉害！”李源由衷感慨。
这是个无比夸张的成绩。
比林岚月的成绩要夸张得多。
武道分900分，代表对方身体素质至少也是 \.CN且文化课也不错。
师院附中，一直是江城市最优秀的高中，放在全国都是有名的，能涌现这样的武道天才，很正常。
实际上。
对于有人能远超自己，李源也丝毫不感到意外。
要知道，武殿提前签约，最高是S级签约，说明肯定有人签过。
而李源，即便觉醒武道灵性，也只是够格签A级合约。
这个世界，从不缺天才，这是李源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不管别人。”
“你，其实已经很不错了。”陈老师道：“元月调考后，三月初，江北武道大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