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儿在心里强烈希望媒婆这个职业有个专业的工作证。
每当别人怀疑或者质疑时,她就能高举她媒婆职业人的工牌,看谁还敢有疑问!
“嗯,我是媒三代,姥姥和娘都是媒婆。”叶惜儿完美微笑,目前看来,这个身份最好用。
“哦,那你嫁人了没?”
“嫁了,婆婆,您先说说你孙子的情况,我再说说女方的情况。”关心她做什么?
“你是哪里人士,嫁到哪家的?”
叶惜儿的完美微笑收了起来,她好累!
怎么变成陪聊了?
“您儿媳妇什么时候回来?”
“你找她做甚?”
说媒啊!这位老人家?!
叶惜儿决定闭嘴不言,她对这种老人束手无策。
她家老祖宗也不是这样绕来绕去,问题一箩筐的人啊。
叶惜儿拉起被子仔细嗅了嗅,早上她一个人在被窝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错觉。
她把目光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不行,你明日就抽时间给我弄张书桌。”
叶惜儿一锤定音,不再啰嗦,吹了灯上床睡觉。
爬进去经过他时,语气不客气道:“诶,你让让,脚放下去。”
过了一会儿,又丝丝缕缕地钻入鼻尖。
又有些像刚踏进花店那一瞬间的清幽花香味。
在冬日暖和的被褥下闻着尤其舒心。
“魏子骞,你明日给我弄一张书桌放在这里,没有书桌太不方便了。”
魏子骞抬眼看去,说话提要求的女子依旧没抬头。
是什么让她求人都说得这般随意,这般自信又理所当然的?
叶惜儿躺进被子里,总觉得鼻尖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百合花香味。
这种味道很浅很淡,一会儿又消失了,让人以为是错觉。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几日都没有。”
魏子骞悄默声息地走到床边,脱了鞋上床,正要躺下睡觉。
女子却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个冬日寂静的夜晚。
屋里久久没有等到回应声,叶惜儿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往床那边看去。
“我跟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