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分别是狼毫、羊毫、紫毫、鹿毫等。
他身后的玻璃展柜中,是早些年为哄褚爷爷开心,拍下的白玉套青金石螭龙纹毛笔,和剔红云鹤毛笔,皆是文人墨客所用,最久远的可追溯至宋朝时期。
沈月灼还清楚地记得,宋阿姨得知其中一支笔几百万的拍卖价后,差点把褚新霁都给骂一顿。
褚新霁反应很平静,只说一句,这算不得什么奢靡。
后来宋阿姨也就不再问价格了,反正褚新霁有那个资本。
“比如?”沈月灼好奇。
“慢跑,拳击,力量训练。”
沈月灼瞳孔微微放大,忍不住想,难怪他身上的线条凌冽如风,原来爱好这么多。
褚新霁慢悠悠地掀眸看她,“很惊讶吗?”
沈月灼诚实地点点头,“我还以为你的生活很枯燥。”
“那只是你的刻板印象。”褚新霁说。
沈月灼在红木椅上坐下,这个时间有些晚了,就算褚新霁不赶客,她也不好留在这里。
少女扫视一圈,在褚新霁转身的时候,悄悄摘下一只耳环,往角落里一扔。
再对上褚新霁的视线时,沈月灼将耳边的碎发拨散,遮挡住部分,以免他发现。
“手心摊开。”
褚新霁的嗓音温沉,带着一点磁哑。
沈月灼在他面前总是不自觉地变温驯,就像是幼兽面对成年天敌时,刻在基因里的天性。
她摊开手掌,掌心落入了一个Q版挂件。
跟褚清泽拿走的那个一样。
沈月灼呼吸漏了半拍,抬眸,见那配套的红木桌上,扣在U盘上、同他风格全然不符的花哨挂件。
隐秘地和她掌心的这只组成了一对。
她把玩着桌上摆的几块海蓝宝原石,形状各异,个头倒是都不大。
拿来雕个小猫倒是挺合适。
“月灼回来了?”
沉曼铃的牌友来回就那几个人,沈月灼一一礼貌问好,见沈月灼回来了,众人也不好继续叨扰,寻了理由离开。
等人都散去后,沉曼铃才笑眯眯地打量着女儿,问她最近怎么样,顺便又问起褚清泽的近况。
沈月灼亲昵地蹭了蹭母亲的手臂,“对了,妈妈帮我看下这件西服,家里能干洗吗?”
两周没回家的女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