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直到她颤抖着抽回手,那抹温香暖玉般的细腻触感,仍停留在额间。
少女身形微微前倾,饱满的臀部却并未往前挪,褚新霁抵靠在椅背前,余光无可避免地看到那窈窕的曲线。
她这副身子生得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更遑论那张娇艳如玫瑰的脸。难怪那日姓顾的对她觊觎,竟以言语侮辱。
沈月灼心跳仍旧怦怦,手上还带着灼人的烫意,将信将疑地偏过头,冷哼一声,“才不要和喝醉的人讲话,连我有没有哭都分辨不出来。”
褚新霁指节慢条斯理地缠着领带,微垂着视线,听到小姑娘骄矜的话语,眉心轻皱,带着些许冷意,“沈月灼,我没有醉。”
这样的褚新霁,打破了沈月灼的固有认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霁哥……”
他没说话,沈月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掌背贴上他的额间,“你喝醉了?”
比先前蚊呐般似泣非泣的哭声更加扰人心绪。
褚新霁喉结滚了滚,觉得缠束在脖颈间的领带有些紧,清瘦修长的指节握住温莎结,轻轻用力便扯松,不似往常那边随性从容,今夜连他都觉得自己十分不正常。
大概是沾着酒劲的缘故,褚新霁的嗓音带着微潮的哑,“是我看错了,还以为你在哭。”
如此清晰。
宛若绸缎一般,冰凉,柔软。
沈月灼从来没有和他离得这样近,温热的鼻息仿佛落在颈侧。
他长睫轻垂,遮住眸中的熠色,挺拔的鼻梁上映着浅淡的鼻托压痕,并不显浪荡,反倒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邪气。
沈月灼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褚新霁和褚清泽都生了一双天生深情的桃花眼,只不过褚新霁总是一副淡漠持重的样子,加上周身气质清绝,极易让人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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