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水道纵横,车开不了多远就要过河,不方便机械化部队开展行动,反倒是骡马更适合。
抗战胜利后这些牲口都被缴获,优秀的战马、驮马自然被大部队带走,剩下的老弱病残便留在当地,用来耕地、拉车也不错。
如果不是十几年前杀了一大批做粮食,加上养马成本太高,说不定现在都能办个养马场。
尽管现在牲口数量远远不如当年,但也不缺使唤,每个小队都有几头骡马或驴子,有急事的时候骑着马过去,虽然跑不快,却也比走路强。
叶树宝点点头,“行,那就再等等。”
顿了两秒,他又问道,“广文,这回请人家过来教做甲鱼,那是变废为宝,还要加上传艺,你打算怎么回礼?”
随即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把木制的锹,上面还沾满了淤泥,便问道,“你们挖了多少甲鱼了?”
又往沟里面看了看,只见整个沟底的塘泥都被翻得稀烂,六只竹筐搁在淤泥里,里面全都装着大半筐甲鱼,个头大小不一,弄不好是连人家整个家族都一锅端了。
不等陈凡说完,那人眼睛一亮,但是警惕心不减,“有证明没有?”
说着就卖力爬上来,上来之后,随手扯了把枯草,将手上的泥浆擦了擦,又将手里的木锹握紧。还在沟里的人也都陆陆续续走到泥塘边,随时都能冲上来。
陈凡看得心里有点发麻,立刻掏出介绍信打开后递过去,“杨队长开的介绍信。”
那人顿时恍然,看了一下落款,确实是杨传福几个字,便咧嘴笑道,“哦哦,对对,那就没错了。”
然后看着陈凡,“你就是陈师傅啊,欢迎欢迎。”
陈凡这才松了口气,一边嘴上客套,一边将介绍信收回口袋里。
那小眼神就跟看精神病患者一样。
刚才他们正在干活儿,突然听见有狗叫,然后就看见了这一幕。
但凡这个人能喊一句话,他们都会有人站出来,可他一个字不说,尽学狗叫是个什么情况?
那人用手指捏着介绍信的边缘,仔细看了看,眉头紧紧皱起,“你这介绍信怎么没有章啊?”
陈凡不解地看着他,“杨队长不是说公章都在大队,他签个字就行了吗?”
陈凡还不知道自己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