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赞道:“相里先生考虑周到,政一定向父亲请功,墨家大功一件,不可不重赏。”
相里胜急忙道:“此公子之功德也,臣墨家不过是做了应有之事,没有公子的方子臣决计难以造出纸来。”
嬴政笑着摇摇头:“此离不开墨家之技艺,还有先生之辛劳,我大秦一向有功必赏,先生勿要推辞。”
见相里胜在嬴政面前如此恭敬礼重,公输仇也是彻底信了嬴政乃是天命所归之人,也由不得他不信。
此时心中是又惊又喜,造纸虽然没有公输家的功劳,但是印刷术也是不错,况且跟随此天命之子,日后龙翱四海的时候,公输家岂不是就有从龙之功,前途一片光明。
嬴政点头:“既如此,先生稍坐,政这便请公输先生前来,一同商议纸书之事。”
嬴政令人去请公输仇,公输仇到了后,见到相里胜,心里有了数。
“政实不愿两家再如此争斗下去,有害而无益,两家都是机关大家,应造福天下苍生为先才是,何必互相敌对。”
“政与公输家家主公输仇面谈,公输仇先生亦非无理之人,也存化干戈为玉帛的愿景。”
“在此,政愿做个中人,请先生与公输家摒弃前嫌,同心一力,共为大秦,也可造福天下苍生。”
“只是,臣也只能约束代表相里氏一脉,其余两脉,臣也无可奈何。”
嬴政轻笑道:“有个好的开始就好,至于其他,日后秦墨自然可以归统。”
相里胜闻听此话心中一喜,回道:“是,臣遵公子之命。”
嬴政没回答他,叹道:“事出有因,阴差阳错,为之奈何啊。”
“此事既为真,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再争斗下去,难免损伤。”
相里胜道:“这些年墨家一向约束弟子,不许与公输家做除了机关术以外的争斗,实际上,双方的争斗已经很少了,主要是祖师爷救宋之事,天下闻名,有着天下人推波助澜,两家是树欲静而风不停。”
笑问道:“不知相里先生,意下如何?”
相里胜回道:“公子所言甚是,臣愿遵公子之命,臣与公输仇也是相识,若是可让两家纷争在我们这一代终结,自然是极好的。”
嬴政笑道:“说来也怪,政前段时日又得了玄鸟入梦,此次献给了政一件与纸相匹配之术,名为活字印刷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