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珝一把夺过:“什么你的?这丫头本来就是冯渊买来孝敬我的,你还敢从中插一手。”
薛蟠不敢反驳,忙求饶道:“好爷爷,饶了我这没眼睛的瞎子吧!从今以后我敬你怕你了。”
贾珝正要说话,忽从远处传来了喧闹声,几人策马而来。
一人披头散发,身穿红袖黄褂,头戴圆帽盖,看起来二十多岁,形似疯癫。他后面跟着一个骑术不精,身穿土色圆领袍的圆胖中年男人。
跑在最前面的人武师打扮,国字正派脸,体型彪悍,他还没到就在大喊:“何人敢伤我家公子!”
贾珝还在想那一老一少有些眼熟,这时马秀才识趣地上前提醒道:“二爷,打头那人是薛家看院方武师,至于另外两人有些面生,看打扮不像本地人,倒像是粤东一带的商贾。”
三人下了马,方武师见薛蟠被打的不成人样立即变得怒目圆睁,但贾珝离薛蟠只有两步距离,他也不敢妄自出手。
那名年轻人神情散漫,像是来走过场的,倒是那中年男人跳了出来说:
“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这金陵城内居然有人敢强抢民女,真是目无王法胆大包天!”
怎么他说的都是我的词?贾珝又扫了一眼一旁的马秀才,这种打口水仗的事,自然是让讼棍上。
马秀才眼见不能置身事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好一个贼喊捉贼!你们又是何人?多管闲事助纣为虐,也不怕给自己招惹祸端!”
“儿子,他好像在恐吓我?”中年男人看向年轻人满脸的不可思议。
“没错,他就是在恐吓你!”年轻人点点头说。
“你当我是吓大的?”中年男人神态傲然,“听好了,我是前任粤东提督,站在我身前这位风流潇洒的公子哥,就是粤东提督之子,今年的武状元,苏灿!”
在薛蟠猥琐的视线下,贾珝忍不住残忍地冷笑。
干他妹的!
这薛大傻子在金陵城内嚣张跋扈惯了,再加上头脑简单,也不先看看来人到底是谁,便冲着屋外喊道:“哪个狗囚攮的?敢坏你薛爷爷的好事!”
他含怒拨开几名小厮,气呼呼地走出了屋。无需他寻找,周遭贫苦百姓生怕惹上灾祸,看戏的都只敢站在远处,只有贾珝三人还敢上前走来。
薛蟠又看向贾珝,通体的利索劲装,身材颀长,黑发银冠,剑眉入鬓,眼若寒星,英气逼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