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秦陶陶误以为,她能够重新站起来了,他并不是那么高兴和期待。
是啊。
他就只是需要一个妻子来应付谢妈妈。
他早就有了一个非卿不娶的心仪对象,只是对方嫁了别人。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了她的事情而情绪波动呢?
或许,他并不期待吧。
秦陶陶是失落的。
本是很期待谢寒的反应的,但他的反应就像是往湖里扔一块大石头,却一点也没波浪的感觉。
好平静啊。
“哦!”那失望的语气再明显不过了,“那个,谢寒,以后我不用坐轮椅了,也就不会给你和妈添太多麻烦了,我会更乖更懂事的。”
虽然更痛了,但秦陶陶还是觉得像是在做梦,“疼是疼了点,但是怎么还是像是在做梦呢,安安姐,以后我真的可以自由奔跑了吗?”
“傻姑娘。”乔长安笑道,“再过一段时间,等你适应了就不会像是做梦了。”
细细一琢磨,越来越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他又对女儿说,“没什么事了,你们注意安全,一会儿直接到秦叔家。”
挂了父亲的电话,乔长安看着正在看车窗外风景的秦陶陶。
看着被掐得皱眉的秦陶陶,她又问,“还像是在做梦吗?”
秦陶陶点头。
她又掐得更重一些。
这小子,藏得是深得很啊。
他把秦森的电话挂了,随即给后车的乔长安打了一个电话。
车子就跟在他的车后。
秦陶陶也在此时,从车窗外抽回了目光,“安安姐,我到现在还像是做梦一样,感觉这一切都是假的。”
“痛吗?”乔长安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秦陶陶的大腿。
后知后觉的商陆,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难道说,谢寒知道了?
怎么到了陶陶能够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他反倒是如此沉得住气了。
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谢寒,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开完新闻发布会后,乔长安一直和秦陶陶在一起,没见她电话响过啊。
她问了一遍,见秦陶陶摇头,这才回复商陆,“没呢,爸,可能他还没注意到新闻的事吧。”
商陆:“不可能,那小子时刻关系着陶陶。指不定派人在背后保护着陶陶呢,陶陶要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