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我们在往汉京九榕台赶了,很快就到。”
秦森看向坐在对面的孙子,“小远啊,棋不下了,我们去外面等姑姑回家。”
商陆在电话里问,“老秦,要是失败了,没有让陶陶站起来,反而害了她性命,你肯定要跟我拼命吧?”
秦森:“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不会做。”
商陆:“这次是真没百分百的把握,所以蝾螈再生细胞研究所,我是准备彻底停掉了。今天开发布会,我也说明了。”
和聊秦森了几句,秦森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挂了电话后,商陆有些纳闷了。
那么多人给他打电话,问陶陶的情况,怎么不见谢寒打电话来,难道他不惊讶吗?
“嗯,妥了。”商陆见秦森已经输了,把秦森拉起来,“来,我和谢寒下一盘。”
下棋的时候,谢寒明知道商陆此次并非是去京都,却什么也不说破。
以前这两人称兄道弟时,商陆觉得他们确实是像兄弟。
但现在这两人以岳父女婿相称,商陆瞧着,也确实是像两辈人
谢寒这女婿如同儿子一样和秦森亲近。
“办好了就回来了。”商陆看着两人的棋局。
秦森已然无路可走,商陆不由笑道,“老秦,你这棋艺是退步了啊,连女婿都下不过了。”
“是我爸让着我。”谢寒谦虚,看向商陆后,又问,“商叔在京都办的事情,都妥了?”
现在看来,是他的认知太肤浅了。
最后,谢寒又将乔长安师父的个人资料,重新看了一遍。
替人看病之前,先要对方的生辰八字,或许这就是乔长安和秦陶陶为什么不透露真相的原因所在。
谢寒和秦森相处起来,也有种父慈子爱的画面感。
下着棋的秦森,看到商陆的突然出现,不由一阵惊讶,“商陆,你不是去京都了吗,这么快办完事了?”
秦陶陶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商陆便也离开了。
他回家的那一天,正好瞧见谢寒在陪秦森下棋。
资料所记载的,看起来像是神话。
若不是亲身经历了秦陶陶的事情,谢寒会对祝由术持深深的怀疑态度。
那是秦陶陶站在窗边来回走动时,那欢呼雀跃的画面。
那样的喜悦,仿佛就在他眼前。
秦陶陶对他撒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