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什么事都雷厉风行,她三两口把豆浆喝完,起身拿起包包掏出二千块钱现金放在桌上。
“爸,楼下就有卖菜卖肉的小店,你中午自己买菜做饭啊。我先去上班了。”
“荞儿,你不用给我钱,我有钱。”
“没事,你拿着。”
乔荞走后,商仲伯拿起一叠现金数了数,“2000,第一次有人这么真心真意地孝敬我。”
商陆知道商仲伯沉甸甸的心情。
就像他昨天收到乔荞2000块钱的转账,让他拿去应急一样。
但他不愿意承认,“你缺钱?”
“我不缺。”商仲伯说,“你应该清楚,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围在你身边的人不是图你的钱和权,就是图你的社会地位。有哪个是真心真意对你的,你要真破产了试试?不墙倒众人推就好了,哪里还能找乔荞这样不嫌弃你破产,还拿出所有存款来支持你的人?”
商陆无法反驳。
商仲伯语重心长,“你以为爸真的只是急着想抱孙子,逼着你结婚?”
“……”商陆听着。
商仲伯又说,“那些豪门千金,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乔荞与你更加身份匹配,但她们不见得会对你真心。”
“……”
“爸是想让你身边有个患难与共的人,让你体会到人间的温情。”
“……”
“这个人,非荞儿莫属。”
秦森是他手底下最得力的助手和股东伙伴,平时习惯了他昼夜颠倒的工作作息,所以这种大半夜发的微信,一般能保持到一分钟内回复:
三爷,你又半夜工作?这欧洲的收购计划我白天才跟你汇报过,不用大半夜发过去吧?
但今天晚上,虽是乔艽睡床他睡地铺,但卧室又小又窄,铺了地铺基本没有下脚的地方了,乔艽离他不过一米的距离。
满屋子都是乔艽身上淡淡的沐浴味体香。
他克制自己,去想集团里的那些事情,甚至把化学元素周期表都背了好几遍。
这跟乔荞的美貌毫无关系,并不是她吸引了他。
这完全就是一个男人最正常最原始的一种渴望。
实在睡不着,他坐起来靠在墙上,给秦森发了一个微信:欧洲那边的收购计划,发过来。
看着儿子进了卧室,商仲伯美滋滋的哼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