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眼睛红彤彤的,也不敢顶嘴。
“回来再找你算账!”赵管事拿了酒要走,又觉得不对劲儿,上下打量了宁曦一眼,狐疑道:“你怎么了?”
宁曦想起刚才的遭遇,脸瞬间白了三分。
这件事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高门大院里最忌讳这些腌臜事,她好不容易才进侯府做丫鬟,她不能被赶出去。
“没,没事。”
宁曦咬着唇,摇了摇头。
赵管事眼尖,突然凑近一步,捏住她的裙角,“怎么有血迹?”
“奴,奴婢来,来葵水了。”
宁曦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不善说谎,有些结巴。
赵管事横了她一眼:“谁还没个月事,真是矫情。你既犯了错事,这三个月就别想要月钱了。”
一个月二百文,三个月就是六百文。
能给阿弟买不少药呢。
宁曦急了,拽住赵管事的袖子哀求:“赵管事,你罚我别的都成,求你别扣月钱……”
拉扯间,外面传来一声唱和:“戾王驾到——”
————
宁曦拿着酒,失魂落魄的来到前院。
男人勾住她的柳腰按趴在墙上,周身带着不容拒绝的威慑力,“乖顺些,也少吃些苦头。”
“呜呜,呜呜……”
宁曦拼命摇头,可根本没用。
紫藤花开的茂密,垂落下来如同一堵墙。
可若细看,也能瞧端倪。
坏就坏在,此刻所有人都在前院忙碌,根本没人回来这里。
领了命,便往后院去了。
刚走到酒窖门口,突然被人捂住嘴,拖到了紫藤花架后面。男人不由分说,撩起她的裙子,就把她往架子上压。
男人身形高大,如同一座小山。
剧烈的疼痛传来,宁曦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木头,只要不去感受不去想,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眼泪却不自觉的往下掉,吧嗒吧嗒,流不尽似的。
男人解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