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时代原因,蒋昌通不觉得丈夫打妻子有什么,甚至打死估计都没有多少人会在乎,那些证据证人好找得很。
察觉上方人的视线在她身上,阿蒖抬眸,他竟然又走神了。
还当着皇帝呢,这样走神好吗?
“陛下。”她唤了一声。
叶寂回神,将眼底里的不自在敛去,没有人看出他是被下方这人刚才理直气壮的样子吸引得忘却周围的一切吧?
他是天子,应该没有谁敢盯着他的脸分析。
叶寂内心安稳了下来,语气平淡:“宁世子的证据证人都在哪里?”
身为皇帝,面前出现了一个全方位影响他情绪的人,若是搁在以往,就算不将人弄死,也是要彻底控制起来或是赶得远远的。当然,除了这个叫宁真的,从未有谁让他如此过。
理智告诉他,应该想办法消除这个隐患。
要不是上面的人是皇帝,蒋昌通恐怕会跳起来,谁和这小子是一家人?
他三儿子都去了半条命,谁要和宁真连着筋啊!
要是可以,他恨不得将对方也打得半身不遂,一辈子瘫痪在床才好。
叶寂眼眸一沉,用力稳住狂跳的心脏。
这人都求他做主了,怎么能坐视不理?
他抿紧唇,内心为什么是这么个想法?
不仅宁王疯了,他怕也快了。
他目光挪开,像是不将万物看在眼里,实际上不敢再多瞧下方的人,怕自己失态。
阿蒖抬眸,与上方的人对视了一眼,没有错过他不经意间将视线挪到别处的动作,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和从前一模一样,半点没改变。
“陛下,宁世子下手太狠了,大夫说三儿至少得躺上三五个月,恳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阿蒖满脸认真说:“安贵侯,我二姐也还要躺上好几个月。”话毕,她拱手一拜,“请陛下做主。”
这边蒋昌通就不依了,当即大声说:“陛下,那本是臣三儿夫妻之间的事情,夫妻之间打打闹闹不是正常?古来就有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说法,是有些人管得太多,求陛下为臣做主。”
叶寂手指敲着扶手,眼底闪过恶趣味,道:“说起来你们也算是一家人,你三儿子打了妻子,宁世子看不惯这事为其亲姐出气,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