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昌通心头一喜,看来陛下是要为他做主了。他并不怕其中缘由被陛下所知,三儿打了宁氏,不过是夫妻间的事情,丈夫是天,娘家是管不到的,就算陛下也没话说,更何况一个小小不中用的后宅女子,陛下不会在意。
可恶的宁王府小儿,嚣张到如此地步,敢去侯府打人抢人,有对方后悔的。
心里闪过各种谋算的蒋昌通,没有注意到上头的人双眸里面闪烁着不受控制的窃喜,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宁世子,对于安贵侯状告你在侯府打人还抢人的事情,有什么说的?”叶寂老神在在地询问,同时观察着下方那人的表情。
不知道这人心头慌不慌。
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叶寂沉着脸维持着冷静,面上看起更加深不可测。
他慌。
现在的陛下也不是初登基处处受制约的陛下了,区区一个宁王世子还不能翻天,陛下难得找到乐子,就依着他吧。
“那人最近又在做什么?”叶寂还是没忍住问。
但是,走出宁王府后,他们肯定了一件事:宁王世子不是个简单的人。
所以这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京城最近对宁王府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影响不到宁蒖。
自打从平山猎场回来,陛下时不时会走神,他好奇,却不敢多问。
过了好一会儿,叶寂回神过来,想起侯荣发所说:“只要那人不谋反,不必理会,”末了他补充一句,“成了气候再杀也不迟,这样更有趣一些。”
侯荣发老实一脸:好吧。
底下那些掌柜看阿蒖居然是认真的,都有些慌神,有人吓得立马磕头认错,也有人固执梗着脖子,想来有什么依仗。
“晚了,是各位先不讲信用的。”阿蒖眉眼有着浅笑,面对众人的求饶丝毫不动容。
所有掌柜就这样被押送官府。
“陛下,如此看来宁王世子是真的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就掌控了宁王府产业,”侯荣发说,“只是似乎没同宁王那些党羽过多接触,不知道是真的没接触,还是改为暗地里接触,不管如何,此人心机深沉,不能让其成气候,否则……”
侯荣发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因为他发现陛下又走神了。
如今见阿蒖处理得果断,更是不敢动弹。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