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的陈主任说了,不论是入室盗窃罪还是耍流氓的罪名,最后都是死罪,所以我们有没有替他正名,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妈,咱们把东西拾掇拾掇,等会儿趁着中午没什么人的时候,先去县上的招待所吧。”
倒不是徐婉宁想逃避,她只是疲于应付不讲理的赵家人。
火车票已经买好了,为了不耽误回京市过年,就只能先避开这家人。
林母点点头,“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咱们随时都能走。”
虽说他们一年到头就回村住这么一小段时间,但徐婉宁也不想白白背上一个“恶毒女人”的标签。
她冷哼一声,言语间满是冰冷:“那你倒是同我说说,我跟你爸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陷害他?”
看到徐婉宁和林荃回来,两个孩子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用两张冻得满脸通红的脸看着他们。
“徐阿姨,我爸爸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
到底是做母亲的人,看到这俩孩子充满骐骥的眼神,徐婉宁和林荃都有些于心不忍。
“咱们村的人谁不知道你家关系网硬,你肯定是我看我爸不爽,跟公安局打了招呼才给他判了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如果我爸这次不能平安回来,我绝对饶不了你!”
赵招娣一顿疯狂输出,顿时让徐婉宁黑了脸。
一般情况下,她不乐意跟一个几岁的孩子计较,但她也没有宽容大度到,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还不还嘴。
“你没听陈主任刚才说,不管是流氓罪还是入室盗窃罪,如今都是重罚,不论是哪一个,最后的结果都是死刑。所以重点不在于我们是否引导别人误会赵铁军犯了什么罪,而是他犯罪的动机。”
只能说,赵铁军的运气不大好,偏偏刚好撞在了这个枪口上。
如果说,流氓罪的判罪结果比入室盗窃轻的话,徐婉宁无论如何都要替赵铁军“正名”。
徐婉宁微微的叹一口气,“很抱歉,你父亲犯的罪比较严重,他可能暂时回不来了。”
“不可能!”那女孩儿声嘶力竭:“虽然我爸确实闯进了你家院子,但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偷就被你发现了,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犯罪!是你,肯定是你故意设计陷害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