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说，是我让你给的。”
“告诉她，给她爸看，看完了她爸知道该怎么做。”聋老太太字字珠玑地交代着。
听到这个名字的贾东旭却震惊了。
“小芬？”
“您说的是晓娥她们家的那个女佣？”
聋老太太看着他大惊小怪的样子，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她……她是什么来历呀？”
贾东旭完全惊呆了，嘴里磕磕巴巴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臭小子，这么大声音。”
“我看你是想把我彻底震聋。”
“你说什么呢，嘴里呜呜囔囔的。”
知道聋老太太肯定能听到，只是对人分事。
她会自动屏蔽着自己不喜欢听的话。
贾东旭又提高了音量。
冲着聋老太太的耳朵，扯着嗓门大声喊着。
聋老太太从拐棍上腾出来个手，笑嘻嘻地打在了他的肩头上。
夕阳西下的时分，光晕越发的红。
渐渐的夕阳收敛了光芒，变得温和起来，只剩下一个圆球，望去像个光焰柔和的灯笼。
贾东旭看了眼时间，抓起手包，就打算下班了。
“我说！”
“您看到我上午给放到橱柜上的馒头了吗？”
“在家呢，叫您也不说话。”贾东旭提高音量说着。
聋老太太一看他来了，闪烁其词的说着。
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整夜都没睡好觉。
贾东旭一直思索着娄晓娥她爸的事情。
狠不得把自行车链子蹬断，贾东旭像个着急见恋人的小伙子，双腿加速蹬着。
不等停下的自行车在地上稳住，他早已穿过中院，到了聋老太太的门口。
“老太太，老太太。”
着急回家的心，早已归心似箭。
他心里清楚事情等不了太长时间，越快越好，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层一层的流程。
一天贾东旭都魂不守舍的。
他心神恍惚的在办公室坐着。
午饭都忘了吃，总是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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