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水稻全年亩产平均是400斤左右,程诺简单思考了一下:“至多可以有600斤,如果只考虑产量不考虑味道,可以向700斤冲锋。”
这下子张长贵的筷子也跟着掉了下来,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不是会怀疑程诺欺骗他们,以他现在的名声,为了这点钱去诈骗落个身败名裂,完全是失智行为。
对于这种态度程诺很满意,本来还想说说化肥和农药的安排,眼下看看好像多余了。
等啥时候眼前的种子这块肉对他们没有吸引力了,再换上化肥农药也不迟。
“这鱼头不错,二位先生吃啊,过会儿凉了就没那个味儿了。”
缓过劲来的二人哪还有心思吃鱼头,将椅子挪近点,一左一右坐在程诺两边。
“程教授,我要求不高,水稻改良时一定叫上我,要多少实验田都没问题,我都给你想办法解决。”
“我要求也不高,棉花改良时叫上我就行,我这人有个毛病,穿洋布就觉得浑身痒,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办个自家的棉纺织厂。”
程诺这下觉得鱼头更香了,吃着特别有感觉,一身热汗将近段日子所有的郁结之气全部排空。
更令他开心的还在后面,回到家收到了来自美国的包裹,打开后掉出来一封信,寄信人居然是特斯拉。
所以程诺特意挑选了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酒楼,八大楼之一的泰丰楼。
还别说,怪不得能延续到后面成为百年老字号,招待客人确实有一手。
一方面是想尽地主之谊,另一方面也是想跟他们拉近关系,借助这个机会走进商界。
程诺心知以他自己的力量想改变这个时代,难度实在太大,需要不不断扩充力量。
如今有了北大这个舞台,又推动女禁开放,在教育界已经算得上一位角,但在军政力量面前仍不够看。
以这些白党“精英官员”的尿性,没几个人敢说经得住大洋的诱惑。
即便到后面某个军阀想动他,面对学界、商界的压力,也要好好思量一下。
强如蒋家长子大张旗鼓去沪市打虎,不也只是抓了几只苍蝇落寞而归。
“你做的很好,我认为此人将是我们未来计划的重大威胁,很有必要去密切观察,下一步有任何情况你都要向我汇报,如果可以的话,我非常有兴趣与这个支那人合作。”森格转动着武士刀,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