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续晋省阎老西及全国推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拿到《国民》大众刊的可不止国人。
“二位先生先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回到书房，程诺将那份早已准备好的小麦选育种计划书拿出来，交给对面的两人。
程诺点点头：“确实如张先生所言，求人不如求己。”
“故而，我和张理事就奔着您来了，想在这里寻求一些妙计。”李天富非常客气：“幸赖欧陆诸国忙于大战，我们这些小面粉厂才有了几年喘息时间，如今百尺竿头想更进一步，却遇到了我们解不开的困境。”
程诺试探性询问：“是小麦产量不够吧，是不是可以扩大原材料的供应范围。”
“国内需求日增，国外亦求中国面粉之供给，而小麦供给有限，面粉亦不能尽量产出。”
带着殷切的目光，李天富恳求道：“发展机遇转瞬即逝，我们不想错过，在看到先生您的文章后，立马就赶过来，请您出手帮我们改良本国小麦。”
沪市面粉工会的请求与他自己愿望的完美符合，程诺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便不再卖关子。
李天富暗骂：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刚才在门口你可不是这么夸的，为了拉拢人家居然还想唱美人计，真鸡贼，不过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惜家里俩带把儿的，现在生也来不及了，回去看看亲戚那有没有合适的，下次也跟着带过来。
透过水蒸气看着对面的两人，程诺心说不愧是做生意的，说起场面话来一套接一套，要不是自制力强，恐怕当场就得被迷晕。
不过正事要紧，客套几句后程诺便直奔主题：“沪市是我们国内最大的面粉生产中心之一，这几年发展势头很快，按理来说不缺少合作伙伴，周边教会学校也有不少，二位怎么会找到程某呢？”
“不止于此。”李天富摇摇头，解释道：“其困难之点有二，一在面粉之质量，二在原料之供给，也就是您刚刚说的那个。”
张长贵在一旁补充：“南方小麦性质过软，不能产出上等之麦粉，其粉包亦欠佳，因此所制之麦粉，价值不高，不能与洋面竞争。”
当然，张长贵不会承认有女儿年龄与程诺相仿，是看上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