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闫埠贵是最先喝醉的一个,几轮酒下肚,直接就钻桌底了。
就连刘海中跟易中海都是抓不住筷子的模样了。
反而许富贵,看上去却是面不改色,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秦老蔫有感于刚才许富贵替他破局,却是笑嘻嘻的对着许富贵服起了软,举着杯子笑道:“老弟您是海量啊,我们几个在我们公社也算能喝的人了,可看老弟您这面色,估计是再走几轮也没事吧?不行了,不行了,再喝下去,我们几个也不用回村子了。”
这个时候,许富贵也算是酒助谈性,倒是也没刚才那么谨言慎行,他也是笑眯眯的说道:“行,老哥您们几位到位就好,省得外人说咱们院子不会待客。
不瞒老哥你说,这要是一大三小再打两个通关,那我也不行了。”
秦家村几位不由咂舌。
这是遇到真神了啊。
一大三小是酒场上一种劝酒礼仪,有人说是招待领导专用,其实也不完全,
对长辈,对贵客,劝酒都可以用上这一手,属于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套路。
也就是贵客喝一杯,自己喝三杯。
像是现在的小酒盅大概是三钱,也就是三杯一两,真要打个通关,也是小四两酒下去了。
关键是现场几人都是小半斤酒下去了,许富贵说这个话的时候,还是言辞清晰,吐字清楚,谁也不知道他是谦虚还是吹牛。
别说秦老蔫本身就是想着跟许富贵卖好了,就算真喝,他也不敢肯定能真的喝过许富贵。
秦老蔫连连抱拳,表示认输。
这样,今天这场酒也算是走到了尽头。
闫埠贵眼见俩人提杯了,自然也跟着举起杯来。
这下子,所有压力就来到了易中海身上。
贾张氏进去了,舅舅最大,那么贾东旭的婚事,是不是该舅舅家操办起来?
不说易中海送的缝纫机,就是酒席筹办的大几十万,也不是一个农家能拿出来的。
真要空着手来了,比较了也是丢脸的事。
边上的许富贵却在桌底碰了刘海中一下,然后笑眯眯的举杯笑道:“大人的事不论,东旭这孩子咱们院里几個老家伙还是一直挺看好的,讲礼貌,懂分寸,知道好歹,秦老哥,您就放心吧!
闺女嫁到我们院子,我们就当晚辈看待,不会让她们受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