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一些厂子里,还可能吃吃喝喝,有招待餐。
而街道跟所里,现在这两方面根本就没有这种指标。
可能有些地方有小金库,但那也就最多偷偷摸摸的整两顿。
还是那句话,新国初立,这种事情在别的地方可能,在四九城这几年却是不可能。
大家都注意着呢,相比于进步,吃吃喝喝这些就是最低级的享受。
跟夏同志约好了去轧钢厂的时间,这种事麻烦还是挺多的,不光就是何雨柱过去试个菜那么简单。
其实昨天夏同志提议让何雨柱进所里的时候,何雨柱就担忧过这方面的问题,也就是家庭原因,何大清在解放前虽然是一直帮别人打工,但他接触的三教九流,何雨柱都不是全都知道。
所以一个简单的摸排还是必须的,至少得证明何大清没当过汉奸那些。
夏同志说等他做好何家的摸排工作,就带何雨柱去轧钢厂试菜。
做菜这个事何雨柱反而不担心,不外乎就是跟萝卜土豆白菜拼命。
何雨柱上辈子已经做得够够的了,现在就是闭着眼,也能比那些大锅菜厨子做的好吃。
夏同志告别后,何雨柱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厨房。
忐忑不安自然是担心何大清身上真有什么问题,上辈子进轧钢厂没查出来,不代表这辈子也是一样。
夏同志听完,却是点点头,表示理解何雨柱的意思。
在夏同志看来,他内心是真欣赏何雨柱这种知恩知仇的性子。
这事也是明摆着,她把我爹哄过去,不是她缺老公,而是想找个人帮她养家。
那么我爹肯定要在市面上找活干。
到时候,麻烦帮我们兄妹传句话。这儿,永远是他何大清的家,什么时候想回来都行。
所以现在还不如说个大方话。
说实在,何雨柱虽然对何大清不怎么恨,但上辈子那么多年的抛弃,让他爱父亲,他也爱不起来。
只能说,尽该尽的义务,至于情感那么奢侈的东西,也就别谈了。
这年头都得靠一双腿,一张嘴,一支笔慢慢寻访。
所以街道跟所里精力真的有限。
但如果何雨柱兄妹起诉何大清就不同了,新国建立之后,第一部法律就是妇女儿童的权益保护。
要是我爹想写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