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一条胡同昨儿个每家每户都是议论着何雨柱的变化。
自然有站着不腰疼,说何雨柱太狠的。
但也有清醒的,却是竖起大拇指夸何雨柱是个爷们。
倒是对于易中海,大家都是一个态度,也就是这两口子看着人模狗样,但心却是黑的。
当然明面上说这个话的人少,但人人心里那杆秤却是把易家划入不可深交的那一边。
何雨柱也管不上大家的反应,这种事,时间长了,自然有站何家的,也有站那边的,能来往就来往,不能来往有何雨柱昨天那番话,估计也没什么人敢欺负他们兄妹。
就像昨儿个何雨柱敲门,闫埠贵披着件衣服出来,嘴里嘀嘀咕咕的,何雨柱当时就站定了说道:“闫老师,你要是不愿意给我开门,就去街道说一下,
明儿个,我就在我们家外墙那一边掏一个小门出来。
不过要是以后院子里谁家丢了什么,你可不要赖到我们何家头上来。”
闫埠贵闭嘴。
何家的主屋以及耳房这块有个小夹角,按照当时口头上来说,那一块就属于何家,包括那一段的外墙。
何雨柱要是真在那掏一个小门对着外面的夹道,院里人还真说不出什么。
但何雨柱这个话没有问出口,他已经想到了答案。
就因为自家妹子有这个聪慧,看透了院里那些人,也看透了她那个傻哥,知道救不了,所以只能选择自保,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谁料想雨水也不是個省心的,“啊呜”一口咬在何雨柱的右边耳朵上。
幸好这回雨水知道轻重了,也可能就是单纯的嫌弃何雨柱耳朵脏,轻咬一下,让何雨柱感觉到有点疼,她便松开了。
何雨柱想骂来的,却听到雨水在耳朵说道:“傻哥,你是想把我养在嬢嬢家么?”
没等何雨柱追问,雨水便装大人般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的说道:“易妈妈家跟咱家不好了,以后哥哥要挣钱上班,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你又不放心。…”
这也等于变相给何雨柱解释了她怎么猜到,想把她寄养在王家的原因。
何雨柱默然,他倒是想吐槽一下,这么聪明,上辈子怎么会被那么明显的挑拨离间设计得跟自己一辈子那个样子呢?
但这辈子,只要师娘不打自家雨水的主意,何雨柱就认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