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问道:“我问您,闫老师,傻柱是我名字还是外号?”
“外号,怎么了?大家都这么叫,还是你老子带头叫出来的。”闫埠贵已经感觉到不对了,索性就干脆解释了一遍,毕竟喊人家傻子,是挺没礼貌的。
何雨柱冷笑道:“您也知道那是外号?那的确是我爹带头叫出来的。
我也不说我爹养我,他怎么叫都行的话了。
省得有人说我不拿大家当长辈,
我就问您一句,现在何家是不是我当家?
您叫一个一家之主是傻子,您不是没礼貌是什么?
看不起我们老何家?想跟我碰一碰?”
闫埠贵被何雨柱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他明白何雨柱的意思,何雨柱都没说何大清养他,而闫家跟他屁关系不是的话了。
何雨柱这番话滴水不漏,叫一个晚辈傻孩子自然没问题,但叫一家之主是傻子就是欺负人了。
除非闫埠贵是何雨柱亲大爷,那何雨柱没话说。
不然就算何雨柱刚才上来揍他,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闫埠贵讪讪说道:“这个是你闫叔我的错,叫惯了,没改过来,以后注意。
但你说二百万养雨水到十八岁,还得天天白面馒头,无病无灾,这就过份了吧?”
何雨柱闻言,笑道:“闫老师,我说的是过年前我爹带我看的是二百万,我爹要走了,他总要为我妹妹准备点吧?
就算二百万,闫老师,你说小偷抓到了,要么认打,要么认罚,这道理对不对?”
哪怕后来何大清回来说是有寄钱回来,但何雨柱记挂当年的活命之恩,也是轻轻放下了那个事。
但联系现在这个情况,何雨柱却是发现了上辈子他们兄妹那两年的悲惨,都是易中海造成的。
易中海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他也被何雨柱这番模样吓到了。
易中海的脸皮直抽抽,却是不敢与何雨柱对视。
何雨柱说的那番话语都是他跟雨水的真实经历,也就是前世何大清走后,何雨柱一开始跟师父求工资,易中海说可以进轧钢厂顶职的事情。
何雨柱当时除了何大清谁都没怪过。
师父那得罪了,不好意思过去找。
易中海夫妇有时候帮衬他们一下,有时候当他们兄妹不存在。
他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