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雨水一个小丫头在屋里出事,于是就进去看了看。
钱财什么的我是真没拿。”
何雨柱本就跟着夏同志身后,听到贾张氏如此说,不由冷笑道:“我还真谢谢您关心我家了。
只是你既然看到何大清跑了,第一时间不该把大家喊起来么?
要是我妹妹出了什么意外,你一个人进去就不怕惹上官司?”
何雨柱这下也顾不得别的了,今天要是不把贾张氏这个事敲定,倒霉的就是他们兄妹俩。
何雨柱的话让贾张氏一愣,这点她真没办法解释。
贾张氏死鸭子嘴硬道:“见你家门开着,我是想着进去占点便宜,但我只拿了伱家的白面。
还有那床被子,
我…我只想替你们兄妹保管一下,你家的钱,我真没看到。
天那么黑,我哪能摸到你家藏钱的地方?”
“呵呵,贾大妈,您是什么人,院子里人都知道。
现在所里同志也在,我也不说虚话,那笔钱,是我们兄妹的活命钱。
我现在没工作没收入,就指着那笔钱熬到成年。
您说拿没拿,您说了不算。
既然您现在不愿意说,那咱们就去所里说。
我跟妹妹都活不下去了,这个事不查个明白,我肯定不会放弃。
不就是找何大清对质么?有所里同志帮忙,我不信他能跑到天涯海角去。”
等到所里走了,再劝劝傻柱,最多赔他两个钱,那事情就能大事化小了。
结果,现在数额一定下来,事情想小也小不了。
这个,贾家是吧?
她家还有什么人?在不在这里?”
刘海中上前表现道:“领导,贾张氏还有一个儿子,是易中海徒弟,现在不在院子。”
何家的事不要紧,毕竟易中海也没有进去偷,但别的事要是撂出来,易中海是真害怕。
易中海都是很无奈,他没想到贾张氏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被一个傻子拿话一诈就诈出来了。
这种事要是咬紧了不认,钱上面,白面上面都没写何家的名字,只要咬死了不认,所里同志也拿贾张氏没办法。
但等到所里同志离开后,那帮老家伙就会组团过来劝自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