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没看到我爹走,却一口咬定我爹是跟寡妇跑的。
我就问问邻居们,咱们院好像是每天入夜大门都上锁的吧?
那个钥匙在谁家?反正我没记得我爹手里有钥匙。”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闫埠贵直接就双腿一软,瘫软在了地上。
这个事闫埠贵还真躲不了,为了防敌特,防贼,这段时间的四合院都是一入夜就上锁,因为闫家住在前院,他又是安全联络员,所以他就把开门的工作拿到了自己手里。
平常谁家要有点事,需要早出或者晚归,都得跟闫埠贵打好招呼。
打招呼自然不能空口白牙,至少香烟要丢一根。
一句话让易中海闭了嘴。
何雨柱看向悲伤的罗巧云,看到这个女人时,何雨柱的心情更为复杂。
我就问您一句,我爹一条命,还顶不上贾张氏的名声是吧?”
何雨柱的侃侃而谈,把院里邻居说的有点懵,这可不像大家认识的傻柱。
傻柱的办事风格,一般就是别人欺负他,他直接打回去。
“柱子!”罗巧云的惊呼带着点悲伤。
“柱子,我没有,只是,只是你东旭哥马上要结婚了,你贾大妈出这个事情容易影响你东旭哥的婚事。”易中海收拾了心神,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何雨柱幽幽的说道:“只要她没做,能有什么事?”
如果说,刚才何雨柱说的这個话,还有些迟疑的话。
何雨柱说出来后,则是彻底放下了对上易中海的为难。
别的不说,前世就贾张氏对自己的样子,把自己当傻子,把自己当成觊觎她儿媳的贼,何雨柱多少次都想放弃帮扶贾家的事情。但一个是秦淮茹的眼泪,一个是易中海的“良言”,让何雨柱困在那个局里,始终脱不出来。
大人要是欺负他,他就收拾对方子女。前些年兵荒马乱的时候,他爹为了怕他出事,让他去天桥底下学了些摔跤把式,整条胡同里同龄人里真没什么人能打的过他。
也就是那时候起,何雨柱爱动手超过动嘴。
我怎么能昧着良心说她跟我家关系好?
还有,易师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