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指着自家房子说道:“夏同志,那就是我家。”
夏同志往前走了几步,双手叉腰,对着发呆的众人说道:“是这个院里的同志,站在右边,不是这个院里的同志,站到左边。
今天昨天进入过何家的同志请举手。现在是紧急情况,请大家配合工作。”
众人面面相觑,却还是按照夏同志的吩咐分两边站立。
现场举手的只有易中海媳妇罗巧云一人。
夏同志对着罗巧云说道:“这位同志,请问你跟何家什么关系?因为什么事进何家?”
罗巧云迟疑着说道:“我跟何家是邻居关系,何大清不在家的时候,我偶尔帮他家照顾女儿,也会帮他家收拾一下家务。”
其实何雨柱进来的时候,已经用目光搜查着妹妹雨水的身影。
他看到了小丫头,但这个时候的小丫头,却是把头钻在罗巧云的裤裆里,估计是被所里同志吓到了。
闫埠贵真要哭了,这件事真不关他事啊,结果却是惹事上身。
闫埠贵嘴唇颤抖着,却是咬着牙进行了最后的挣扎,他说道:“大家都这么说,我是白天上班时被叫回来的,回到院子后就听大家都这么说。院子里乱哄哄的,我也记不清是谁了。”
把你们院子的住户,整个名单交给我。
还有从现在起,往外走的人,也帮忙全部登记一下。
如果真是涉嫌敌特,破案后,我们会给红星小学发表扬信的。”
夏同志鹰鹫般锐利的眼神让闫埠贵有些慌乱,他慌忙摆着手说道:“不是不是,我是听别人说的。”
“谁?”何雨柱问道。
“谁说的?”夏同志也接着问道。
上辈子以何雨柱的观察,闫埠贵除了贪点小便宜,其他没什么。
但这辈子却是不然,以有罪推断论。如果自家真被人搜刮过,那么闫埠贵就算不是参与者,也是个知情者。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是说我爹失踪了么?我让所里同志过来查查,万一是被什么敌特抓走的,也好有个线索。
闫埠贵期期艾艾的应答,却是解释道:“这位同志,何大清应该是跟寡妇跑了,跟敌特没关系。”
夏同志还是严肃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伱亲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