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国闻言一怔,不由脱口而出的说道:“雨水胃癌复发的时候,我们就给你家打过电话了。秦嫂子接的,她说通知你了。后来你没来,雨水说算了,说伱还怪她呢。”
“没,没,没人跟我说。”傻柱内心苍凉,他哪里不清楚这是什么事啊。
刘卫国也是知道他这个大舅哥家里的情况,知道是有误会,但这种事,雨水在的时候都不愿意多掺和,何况现在雨水不在了。
刘卫国尴尬道:“要么你坐坐,我给你倒杯水。”
傻柱摇摇头,悲怆的内心却是没法诉说,他面无表情的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却是迟疑了一下,艰难的说道:“我没怪过雨水,我以为她一直怪我,所以才不敢与你们多联系。”
夜,一瓶残酒,一碟未动的花生米,一个心碎的人。
傻柱听着中院传来的欢声笑语,再看着自己屋子的冷冷清清,酣然睡去。
这个时候,一个老街坊有点猥琐的挪了过来。
这是胡同那头的赖家小五,比何雨柱小个十多岁,小时候跟别人打架总是挨欺负那个,当年的傻柱看在同住一条胡同的份上,曾经帮助过他。
这也是到今天虽然没用了,但贾家三个孩子还得喊他一声“爸”的原因,虽然那个爸前面还有一个“傻”字。
傻柱把这种躺平理解为对那些人的报复。
何大清,何雨水,聋老太太,易中海,还有秦淮茹。
到时候他就把房子捐出去,贾家想着完整的占有这个院子,姥姥。
傻柱在门口甩着胳膊,与路过的熟人微笑着打招呼。
别人身上都是各种高档羽绒服,唯有他的身上还是年轻时穿过的老棉衣。
但傻柱不在乎,连自己亲生老子都是抛家弃子,傻柱又干嘛要认真生活?
总归糊弄糊弄就是一辈子呗。
这几年,随着饭店交给了贾梗打理,房子归了贾家三个孩子,秦淮茹对自己也是越来越冷漠。
这些他这辈子曾经认为最亲的人,却是没一个真心对待他过。
傻柱也准备在临死之前,跟还活着的那些人玩一个大的。
但娄小娥跟何晓却是可以拥有幸福的人。
何雨柱倒也不是全无防备,就像是许大茂临死之前,把房子转给了自己,再加上自家那套房子,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