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中海自然也感谢了许富贵的关心,并表达出谅解的意思。
听得小杜同志昏昏欲睡,恨不得跑到外面吐上两口。
小杜毕竟还年轻,却是受不了老头们如此虚伪。
这些废话,其实在场众人都不信,但三个小老头就说的有滋有味。
等互相客气完,易中海才沉吟着说出来意,他面露苦色的说道:“老许,您也知道。
当初我跟罗巧云因为没人养老,在后院老太太的挑唆下,这才干了那个错事。
我对不起院里的孩子们,我这个头没带好。
坏了院里的风气,也让我自己的档案里,多了一条“私德有亏”的论断。
可是这些年,我是一直在改啊!
我真知道错了。
上回大茂去批评我,那没错,大茂骂得对,我完全承认大茂的批评。
但我也就错了那么一回,其他院里的事,街道的事,哪回我不是带头表现?
就是罗巧云走的时候,我一下子捐出大几千,那还不能赎罪?
我现在也组成了新家庭,也有老婆孩子,
大茂那一骂,南锣鼓巷那边那些厂子,现在天天都找我麻烦。
以前还能挣五毛一块养家糊口,现在是分毛不挣,这让我们一家三口怎么活啊?”
易中海语带悲戚,表述的相当卑微,也就是把所有错误都揽在了他身上。
但话语里意思,也是很明确,也就是他功大于过,想让许大茂给他一条活路。
至于罗巧云捐的六千多块,现在罗巧云也死了,死无对证,他说是他捐的,也没谁能在这个事上面找他麻烦。
应该说,易中海这番话,说的相当扎实,还真让老许不好意思回答了。
而许家,许胜利就只有父子俩一起胡闹的场景,还有一起挨揍的记忆。
虽然教育办法不同,但两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像是父子俩一起挨鸡毛掸子,父子俩一起罚站这种事,在别人家属于倒反天罡。
而在许大茂家,那玩意就是正常生态,根本不用奇怪。
一般出现那种情况,就是许胜利考了零蛋,而许大茂喝酒了。
所以这种“难兄难弟”的感情,让许胜利对他那不着调的爹相当喜欢。
许家的父子关系跟何家的父女关系大不同。
何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