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默尔施托斯原本干净整洁的制服瞬间被尿液浸满,他气得浑身发抖。
“长官……不好意思……我们刚刚被石头拌了一下……”路明非和克罗普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但这十分艰难。
“所有人都会死的,就算是皇帝也有死的那天,只是早晚的问题。该睡觉了,怎么渡过明天的训练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克罗普将书合上,也躺在床上。
其余人也没再说什么,全都爬上床开始睡觉。这件事看似就这样过去了,但一颗种子却种在他们的心间。
时间悄然流逝,气温宜人的秋天过去了,寒冷的冬天来临。那颗埋在路明非一行人心中的种子在这個时候开始生根发芽。
路明非看着希默尔施托斯,一股无名火从心中涌起。他看了看手里的尿桶,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好主意。
“是的,长官。”他敷衍地回应道,同时朝克罗普使了个眼色。克罗普立即心领神会。
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在路过希默尔施托斯的时候,假装被拌了一下,手中的尿桶朝希默尔施托斯倒去。
“克罗普,你到底站在哪边的!”保罗朝着克罗普吼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毕竟除了沃尔夫,我们不是都还活得好好的吗?”克罗普毫不在意地回答,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好了,你们别吵了。”克默里希站在一旁连忙打圆场。
一切还要从一天早上说起。路明非和克罗普一起扛着营房的尿桶,打算去倒掉。此时,穿得光鲜亮丽的希默尔施托斯刚好路过。
他看见路明非和克罗普扛着尿桶,面露讥讽地在路明非他们不远处停下脚步,嘲讽道,“看来你们很喜欢这个工作啊。”
“沃尔夫的父母刚才过来把他带走了。”缪勒只说了一句话,就爬上床,把脑袋蒙在被子里。
听见缪勒的话,营房里瞬间寂静无声,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过了很久,克默里希才小声问道,“我们以后也会像沃尔夫一样吗?”
“是希默尔施托斯那个死矮子害死沃尔夫的!他以前不过是个邮递员,凭什么这么做!”营房里,保罗愤怒地说道。
“与其说是希默尔施托斯害死他,不如说是那个让他通过体检的医生害死了他。”克罗普一边看着手中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