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少奶奶也在,为何独独不见梁言欢一人,真是怪了。
而且到时候阮家为了保全名声,也不会再管她,阮清婉孤立无援,还能拿侯府怎么样?
阮清婉只要被休,侯府得了家业,她再哄着宋钊文让她做正室,定能将侯府把持在自己手里,天哥让她做的事也就做成了。
章柔儿靠在他怀里,“只要世子心在妾身这里,去不去又有什么的,只是妾身就怕在府中一直这样,那妾身心里也会委屈。”
“好了,定不会让你委屈。”宋钊文道,“不管别人怎么想,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
“可是夫人……”章柔儿委屈,“夫人若是一直压着妾身怎么办?”
“这妇人若是被休,她的嫁妆也没法带出婆家,那时候娘家也有忌惮,立世便十分艰难了,世子还是不要再提休妻之事,让夫人听见只怕要伤心难过。”
这番话看似在替阮清婉说话,其实是在告诉宋钊文休妻的好处。
只要找出阮清婉的错处,她没法拿走嫁妆,那上百间的铺子可就是侯府的家业了。
“柔儿主理府外生意,这次贺家设宴正是为了此事,让她同去有何不可?柔儿也就是出身差了些,其实谈吐不俗,不会比不上那些夫人。”
宋老夫人板起脸,“你还是不懂规矩,柔儿再好那也是妾,哪能与各府主母同席?且她怀有身孕,那日人多,还是不要去了,以免冲撞到。”
宋钊文见状,便借坡下驴,“那便听祖母吩咐。”
“哼,她若是不识抬举,便休了她去,我朝有律例,妾室如果表现出众是可以抬为正室的,所以我才让你事事尽心,要懂事一些,这样以后才有机会。”
章柔儿抬起头,“夫人也并无大错,何必休了呢?也是柔儿不对,先与世子有了接触,让夫人知道了心里不高兴才处处针对柔儿的。”
章柔儿哭着道,“那为何老夫人那样说话?贺家设宴,去的不止各府夫人,贵妾也去,自有妾室的圈子,又抢不了夫人的风头,竟也不让妾身见见世面。”
宋钊文柔声哄着她,“祖母也是怕你累着,侯府难得参加宴会,那日少不得要各处周旋,你怀着身子该好好休息才是。”
忠义侯府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