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仲锷此刻也是一阵唏嘘。
靳开来、梁三喜这些人物都太真实了,中国有太多这样的战士。
章仲锷记得自己前些天还收到一封来信,是一位连长的遗孀写来的。
她说她爱人和梁三喜的事迹如出一辙,他的“遗书”就是一份长长的欠款单,上面标注了借款日期、数额,他还在遗书中叮嘱,如抚恤金如果不够,就把家里的猪卖掉。
纸张皱皱巴巴,不知是不是被这位女同志写信时落下的泪浸湿所致。
这顿饭定在全聚德。
江弦和《十月》的编辑们喝着酒,畅谈文学。
殊不知。
因为他,千里之外的茅台酒厂忽然受到了上级领导的指责。
(
一年十二度团圆。
甚恰限、今宵最好。
祝大家中秋快乐!)
“对,为靳开来同志做主!”
“.”
自打新华印刷厂建厂以来,就没出过这么恶劣的事件。
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一篇?
闻所未闻!
女工们欢呼一声,马上把缪文民团团围住。
“厂长,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不是为我们做主,是为靳开来同志做主。”
缪文民这才从谢久强那儿听来了女工们不干了的事情原委。
归根结底,还要归咎于81年《十月》第四期上的《高山下的花环》这篇。
随着《十月》声势愈发壮大,《高山下的花环》在读者群体当中掀起愈来愈大的轰动。
缪文民来到车间,往里一瞥,负责排版工作的女工人全都在车间里静坐,看到他进来,一群人立马站了起来。
“厂长来了!”
印刷厂的女工们听说《十月》加印的事情以后,便以行动此来抗议,希望以此威胁作者,让他同意修改靳开来的结局。
“这不是胡闹么。”缪文民气急的抓了抓后脑勺。
“怎么会这样呢?女工们怎么会都不干了呢?”缪文民急的是满脸通红,忍不住批评,“老谢,你的工作都是怎么做的?!”
谢久强也一脸无辜,“厂长,您真不能赖我,要怨就怨这个《十月》。”
他与赵蒙生是完全相反的两类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最后的牺牲不是为了炸碉堡、堵抢眼,而是为了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