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一封,总觉差了点意思,想请你指点一二。”
江弦铺到桌子上,陈红也好奇的凑过来。
“一边玩去。”陈皑鸽带着唬色瞪她一眼。
“切。”
陈红不怵他,就挤江弦胳膊边上看。
[加林同志:您好,见信如握手。
近来天气尚冷,望你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们在这短短的时间,结为知心“兄妹”,并且思想明确,又有一个奋斗目标。
我们虽各处一方,收到你的信和照片,回想起我们的朋友之情,就像见了面一样。
美好的鲜花迎着我们两人,为美好的未来前进吧!
如有错字,万望你来信帮助指教,我虚心接受...]
“这啥玩意?”江弦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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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年轻,觉多。”
他一点也不羞愧。
只可惜,江弦这只蝴蝶扇动翅膀,愣是把《边城》的拍摄提早了好几年。
人戴呐这会儿十岁不到,拉来让演春心萌动,这就有点儿过分了。
四月,《边城》剧组在全国范围内展开“寻找翠翠”工作,还在《京城晚报》刊登了一篇《翠翠,你在哪里?》的文章。
翌日,江弦还没睡醒呢,房门就被拍的咚咚响。
他打个哈欠,披两件儿衣服,趿拉着鞋,开开门儿,外面儿站着施文新。
“江老师,还没睡醒呢?”
他也只能帮她这么多了。
角色是导演来定,他也没办法搅和。
这年头电影拍的不好,得向全国人民谢罪。
一时间,全国范围内掀起寻找翠翠的热潮。
......
其实《边城》原定的翠翠,是个成都小姑娘:戴呐。
拍《边城》那会儿,她才13岁,毫无表演经验,全靠小女孩天生的纯真、娇憨。
“翠翠应该是个天真、纯洁的少女,有我们湘西一带味道的女孩子,在水边生,在水边长...”沈老师表达着他的美好想象。
江弦低着头,抓紧空闲,给朱琳的俩配角多加了两句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