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戏言:“刘鑫武说江弦是痞子作家,江弦便交出了一部痞子文学。”
章德宁想起句诗词——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古埃!”
《动物凶猛》这一棍子,算是把那些舆论的批判一扫而清。
办公室里,编辑们也在火热的讨论着。
“这才半个月,这期《京城文艺》就加印到80万份了!”
“江老师真神了,写一篇火一篇。”
“王濛老师那篇《夜的眼》反响都没这么热烈吧。”
章德宁听得正高兴,忽见周燕如匆匆进来。
“德宁。”
“周老师。”
“你跟我出来下。”
章德宁隐约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跟着周燕如去到处僻静地儿,才见她紧张道。
“江弦跑了你知道不?”
“他跑了?!”
章德宁近乎是喊出来的。
听着这消息,她比她老公在外面儿有人了都难受。
“他、他跑去哪儿了?”
“北影厂,招待所那边儿说很久没来住了,北影厂那边儿又打一电话,说要把他借调过去当编剧。”
“当编剧?那不是浪费他的才华吗?”
“唉,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周老师,我们得把江弦留住。”章德宁拽着周燕如的胳膊焦急道:“有江弦在,我感觉我们《京城文艺》的质量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天要下雨,娘要...”周燕如叹一口气,说了半句,没敢说完。
两人沉默半晌,周燕如忽道:“我倒是还有个法子。”
“嗯?”
“以前咱们杂志社,人手少,可用的稿件不多,每月快到发稿的时候,就像穷人家过年一样,一点抓挠没有。
那时候赵树理同志任职编辑,实在没有像样的东西了,编委们就说:‘老赵,你来一篇吧!’,赵树理同志喝点酒,吃碗馄饨,一气呵成一篇佳作,那篇《登记》就是这样赶出来的。”
章德宁意识到什么。
“您是想让江弦...”
“我也就是随便一想,可行与否,还得向李清泉同志请示。”
“您别说,我觉得是个好法子,不管怎么说,起码能真留住他。”
......
江弦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