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左顾右盼，目光最后落在纪念馆，老人家刚作古两年。
这小子怎么这么熟练？
做完这一切，三人把厚厚几沓《今天》捆在三轮后面，拎起刷子和浆糊，在小伙伴们的目送下启程。
江弦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
“特么的，天安门广场还能摆摊儿？！”
“怎么不能？”
“往哪贴啊？”三轮停在天安门广场上，姜世伟望着空旷的广场有些茫然。
不远处，还有个在广场上摆摊卖萝卜的，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们。
1978年12月24日。
天刚蒙蒙亮，江弦便爬起来用广告颜料抹掉了平板三轮车的牌照号码。
刚睡醒的赵振开和姜世伟揉了揉眼眶，被打通任督二脉般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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