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条件不错呀!”刘医生惊呼一声,心思开始活泛,“你说咱家琳琳这么大了,连个对象都没,她和江弦年龄也相仿...”
“别乱点鸳鸯谱了,想一出是一出,咱姑娘自个儿有主意着呢。”
另一边,一位容颜秀雅,气度从容的中年妇女,又敲开了江弦的家门。
“请问,是江弦同志的家么?”
“我是北影厂文学部的编辑,施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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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各地各路跑来招待所拜访的人太多了,一天能来好几拨,一拨能来好几次,几天光景,喝掉他5斤茶叶!
他干脆躲回家里,省的接待那些乱七八糟的客人,耳根子也落个清净。
如今呢?
羡慕、佩服、兴奋、崇拜...
迎着街坊邻居们的各种目光,听着他们的各种讨论,饶月梅美的人轻飘飘的,走路脚下都带风。
“成。”江弦刚蹲完茅坑,屁股凉飕飕的。
“大雪纷纷下,乌鸦啃树皮,风吹屁股冷,不如在屋里。”他吟诵起民国“诗人”张宗昌的《雪日大便》。
不是招待所住不起,而是在家住更有性价比。
“老江家那江弦,你俩小时候过年,还一块往茅坑里扔炮炸屎玩呢,忘了?”
“啊!那篇《棋王》是老江写的!我还以为是撞了名,没想到真是他。”
“可不咋的,江家小子刚回城那会,街坊邻居都笑话人家,嫌人家是无业游民,现在瞅瞅,人家都住进招待所了!”
没办法,谁让她有个好儿子呢。
“儿砸,今儿晚上咱包饺砸吃~韭菜猪肉馅的~”饶月梅亲切的呼唤着江弦,跟寒暑假刚回家那大学生父母一模一样。
饶月梅慢悠悠推着自行车走过,嘴角带着一抹矜持的笑容。
以往下班回家,她都是蹬着车子,落荒而逃,生怕听着这帮街坊嚼舌头,说她儿子那点事儿。
“是么?!”
“李家的傻小子,你刚返城回来,不知道,这小说啊,是咱胡同的大作家写的。”
“李家小子,你也争口气,跟人家江弦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