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哪个更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且对于江弦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只要能发表,从头到尾我都可以给它改的光明!”
赵振开一手扶额。
差点被江弦给气死。
李陀则忍俊不禁,“现在这种程度,我看就刚刚好。”
茶愈喝愈淡,兴愈谈愈浓。
李陀拍着胸脯,让江弦放心,把《棋王》发表这事儿交给他操办。
“你留个收信地址。”
“医科院就行。”
留下来蹭饭就不合适了。
俩人跟李陀告辞,蹬着二八车,再吭哧吭哧往西打磨厂骑。
“你是不是该起个笔名?”半道上,赵振开忽然提议。
“笔名,你有笔名么?”
“以前取过两个,不想用了,想起个新的,要不咱俩互相取一个。”
“别介。”
“起吧。”
“嗝~”江弦打一嗝,“你看伱一南方人,天天搁北方生活,诗里又净是海、岛屿这些意象 \.CN你看成么?”
“北岛?”赵振开眼前一亮,“挺好。”
“我就用本名吧,再说了,都是爹给儿子起名,反过来多不像话。”
“......你大爷的。”素以举止儒雅闻名的诗人忍不住爆了粗口。
江弦站起在二八大杠上,猛蹬几脚,电闪雷鸣往前蹿,耳边忽滴一声。
“已揭示第二条合成路径:”
“【大院子弟】+【离经叛道】=中篇小说《???》”
......
......
......
“棋王?”李陀看着首页的小说名字轻声念道。
“我返城后一直在家待业,前些日子揽一短活儿,前三门工地刨土方,工友们得闲就下象棋,我也跟着下,棋没赢几盘,反倒结识了位象棋高手,臧国柱。”
赵振开跟他打个招呼,又将江弦介绍一遍,而后谈起江弦的稿子,一个劲夸。
“那稿子真好,我一看完,立马就带他过来了,请您给掌掌眼。”
李陀正伏案写着最近构思的小说,那是篇尺度极大,涉及到更不可提及一事的短篇《愿你听到这支歌》。
“短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