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施托姆抚掌而笑。
“那咱们来好好谈一谈价钱的事儿吧！”
“……钱？”
青雉一愣，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说……钱？”
“对啊！”
施托姆反问道。
“你总不会是想要白嫖吧？青雉大将。
“这种体长六十米的大型军舰，每一艘的造价都要几十亿贝利。
“至于海兵，我还没有统计过，但每个人至少可以拿两百万贝利的年薪。
“三艘——不，两艘军舰，还有两千多个海兵，你该不会想要白白拿走吧？
“你是海军，还是海贼啊？”
硬了硬了。
青雉的拳头硬了。
他还是第一次被部下质问自己的立场。
彭格列·施托姆，你简直是倒反天罡！
“施托姆！你是海军的一员！利刃部队的一员！”
青雉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怎么能……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跟本部谈，谈钱？”
“不谈钱，难道谈正义、聊理想吗？”
施托姆无语道。
“大将，我也是要吃饭的啊！
“看在大家都是同僚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打一个超低折扣价。”
两艘大型军舰，两千多名海兵。
按照“市价”——军舰以及“人类奴隶”的市价——来计算的话。
二者相加，至少值一百亿贝利。
可施托姆没有这么大的胃口。
他可以给本部打一个超级骨折价——
十亿贝利，这总该没问题吧？
青雉沉默。
正义的理想被现实的引力撕扯得七零八落。
“这件事情，我需要向战国元帅汇报。”
“没问题！”
施托姆爽快地答应下来。
“对了，青雉大将，我只卖两艘军舰，还需要保留一艘。”
青雉疑惑道：“为什么？”
“留着自用啊！”
施托姆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另外，海军还可以假借这次事件，来给我制定悬赏。
“像是什么‘抢走军舰，叛逃海外’，‘海军最大污点’之类的说法……
“总之就是把我的‘海贼’身份彻底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