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点上不知死活作对,反而应该蛰伏着伺机而动。
动什么呢?以时安柔的能力,她能谋划的只能是晋王府后宅的位置。
偶尔,她纤长的手指拨弄一下算盘珠子,发出悦耳的声音。
在一旁侍候茶水的红鹊看得呆了,“姑娘,您手真好看。”
其实温姨娘的眼界也就这样了,在府里换子,使手段整妾室,悄悄贪墨一点银两,这就是极限。
要让温姨娘替女儿谋划成为晋王的女人,恐怕能想到的也只有爬床这种下作伎俩。
时安夏其实一直有种直觉,时安柔跟她一样,也重生了。
她代入了一下时安柔,若是重生了,自己会做点什么?
所以她应该是希望温姨娘替她筹谋几分,便把自己能预知的本事对之透露了。
谁知温姨娘最近处处碰壁,被收了掌家权,又挨了板子,再被官爷带走,桩桩件件都是令其崩溃的事。
情急之下喊出了“她女儿要当晋王妃”,而不是晋王侧妃。
她上辈子只是个侍妾,这一生既然有先知的本领,肖想一下晋王侧妃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以她庶出的身份来看,想要做晋王妃是绝无可能。
待官爷把温姨娘带走后,整个侯府都在传时安柔要当晋王妃的事了。
时安夏皱着眉头问,“温姨娘当真这么说?”
北茴道,“许是温姨娘急疯了,才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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