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朴知道两位教授的经济情况。
老柳还有一些棺材本。
而老俞的话因为妻子身体的原因，基本上被掏得干干净净。
既然自己提出这个主意的话，肯定就不用两位教授出钱了，他自己出就好。
作为一个大学的校长，几万块钱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唯一就是思想工作这一块需要两位教授日常吹吹风。
“虽然这个方法有点卑劣，但我觉得可行。”
俞之开点了点头。
这或许是最适合的两条腿走路方法了。
“老俞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卑劣，这叫为了不埋没林川的艺术天赋施展的小小手段，若干年之后他肯定会感谢我们的。”
齐风朴这会儿那是冠冕堂皇。
“确实啊，多年后林川这小子成为艺术大师，也一定会理解我们的苦衷的，再者我也相信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事，快的话一两年慢的四五年也就还清了。”
虽然两万块钱看起很多。
实际上以林川才华，柳鸿江认为还清这点钱不算事。
既然现在校长愿意掏钱，那他们就老老实实给林川做思想工作，让他美术与工艺美术两条腿走路。
而此刻致远楼。
“顾老板，既然对接完成那我就先走了。”
许林川远远的就看到了送完货的王大龙跟顾秋白打招呼。
“谢谢王经理，再见。”
顾秋白将对方送到了门口挥了挥手。
“咦，林川伱回来了，刚刚王经理将送过来了一千六百尺布、一百多斤碎布料、五十块钱的纽扣、两台缝纫机……”
顾秋白核对着清单。
他们首个大规模生产至今日起航了。
……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他一口气卖出了六七十个，还预定了接近七百个。
简直见鬼了！
俞之开看向齐风朴。
当一个人有钱的时候，那么人也就随心所欲，你想操控他做你想要做的事基本不可能。
而当一个人负债的话他就会暂时受到禁锢，只能以各种方式先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