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几小时,小白也开始打盹儿。
“铛铛铛。”
陈川哪能让它如意,还没等闭上眼睛,便敲起了笼子,吓得它扑棱着翅膀。
一人一鹰就这么耗着,不知不觉已经鸡叫两遍,到了下半夜。
陈川现在才体会到大伯口中说的不容易,熬久了,猝死也不是没可能。
转眼天亮了,一缕亮光透过窗户玻璃照了进来。
陈川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
一夜未眠,眼眶黑了一片,像是被打了似的。
小白依旧看不出有什么反常,除了中途打了几次盹以外,精神头很足。
“这货也太能熬了。”
陈川出门洗了把脸,清醒清醒。
陈悠在房间里听见动静,披着外套从房间出来,长长的秀发有些凌乱。
“小川,怎么起这么早啊?”
陈川把洗脸毛巾给挂盆架子上,道:“别提了,我就没睡。”
“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是这么回事……”
陈川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
陈悠笑道:“你不是自己找罪受的吗,又不急一时半刻,实在不行就养着再说,别把身体拖垮了。”
“嗯。”
陈川还是不甘心,现在放弃的话那昨晚的罪不就白受了。
“来,弄一口尝尝。”
“大伯,我来不了你这个。”
陈川有些莫名其妙,道:“大伯,我不会训,这不就是过来问问你,你是老把头,懂里面的奥妙。”
“很简单,你只要让它服你就行了。”
“服我?”
陈洪成拿起桌上的烟袋锅,塞上烟叶。
陈川习惯性的从兜里掏出火柴,帮他点火。
火点着,陈洪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嘬,而是把烟袋锅递给了他。
“有点小事儿,大伯,今天在山上捡到一雏鹰,我想把它给驯服了,留着帮衬我找货用,你看行吗?”
“呦!鹰啊,那可是好东西。”陈洪成一听就来了精神。
一旁两人也坐不住了。
“没错,只要它服你,就算它老子来都带不回去。”
“大伯,你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儿,怎么才能让它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