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嗯,还有啥事儿?”
“谢谢!”
“发什么神经,剥花生去。”
晚饭后,陈川把上山要准备的东西都整理好,顺带多带了几把飞刀。
这次去葛庄不比巡山,老洋炮属于集体的财产,肯定不能私自带出去,没有枪难度要增加不少。
陈悠洗漱好,见陈川屋的灯还亮着,披着衣服走了过去。
“小川,睡了没?”
“没呢。”
陈悠撩开门帘进屋。
陈川转过身子,昏暗的灯光下,陈悠穿着一件黑色的碎花裙。
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湿漉漉的,遮挡住清秀的脸庞。
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飘荡在房间,很是好闻。
“姐,坐。”
陈川把飞刀藏在身后,拍了拍床。
“不了,我来问问你明早几点走,我好把狗提前喂了。”
“哦,五六点钟吧,到时候跟咱哥还有达子一块儿。”
“行,那你早点睡吧。你不在家,我把龙龙接过来,给我做伴儿。”
“好”
说完陈悠便回房了。
陈川把飞刀又给擦拭一遍,放进布袋里,一骨碌爬进被窝里睡了去。
“喔~喔喔。”
“这不,十里八村的四处找人过去清理祸害,只要是能帮他驱除野猪,不仅打下的东西不要,而且另外给六百块钱赏钱,外加一百斤苞米面。”
一口气说完,秦朗脸憋的通红。
秦朗人未到,声已至。
“小川,怎么猫家里来了,我在山上找你半天不见人。”
陈川抬起头,秦朗手里拿着一根长棍。
秦朗把手中的棍子往墙边一靠,抽过板凳坐了下来,道:“小川,葛庄的葛大胆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啊。”
“葛大胆的小爷在狼牙山东边不是种田大户吗,前两天种的玉米被一群野猪祸祸了将近一大半,气的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两人把东西收拾好,陈川拍了拍板车,道:“姐,你上来,我拉你。”
陈悠摇摇头:“不了,没两步地就到家了。”
“上去吧,又不重。”
“哥,找我什么事儿?”
“嘿嘿,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