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这只绿蚁药王蛊就可以为她所用。
正为炼蛊大事准备东西的时候,突然,躺在桌子上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头像是笑的很治愈的布偶猫。
易临随意扫了一眼,就想起来是谁,收起绿蚁药王蛊后才拿起手机。
定睛一看。
【唐白榆:野王哥哥,打游戏吗?】
她可没听过唐白榆叫自己野王哥哥,那这个人是谁?被盗号了?
心里不禁有些怀疑,易临不动色地回复道:【好】
然后她才想起来,原身不爱玩电脑游戏,只有一个平板,以及一个砸人砸烂了的键盘。
她无奈地扶额,又发了一条消息:【等一下,我去借个电脑】
“电脑还要用借?也对,不然怎么会去网吧,”江澈比较硬核,直接盗了自个表弟的微信账号,用他的土匪逻辑来说,“作为一名黑客,我要用你的账号,不靠盗,不靠偷,难道靠借吗?”
只可惜,现在这具身体没有经历过苗疆古法药炼,承受不住蛊虫寄宿在身体里的痛苦。
要想炼化,还需徐徐图之。
照着灯光做好标记后,易临才将蛊棺放在小型切割机上,小心翼翼地切割。
对于家里不知情的另外两个人来说,易临购置了一个切割机的行为让他们这一整天都提心吊胆。
薛嬅衣不明白,怎么前几天还好好的人,就又恢复了,甚至比之前变得更残暴了。
易临将一只浑身翠绿,只有一节手指大小的蚂蚁拿在手上把玩。
这只绿蚁药王蛊蚁龄将近三百岁,比她前世的年纪还大。
对普通蛊师来说,要想炼化是完全不可能的,但对她来说炼化只在弹指间。
江澈一边眉毛轻挑,笑着说道:“我可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两道晦朔不明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又默契地分开。
景风澜将书包甩在肩上,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揽过唐白榆的肩,带着人往外走。
易泉亦想不明白,看着三楼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窗户,眼神阴鸷,渗出一丝毒意。
暮霭沉沉,满室灯光。
另一边,易临正准备开棺取蛊就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不过她没有在意,将蛊棺放在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