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还是有几分真心实意的怜惜,他当真怀疑贺玥给他下了蛊,抹了毒,他竟然也会有心软的时候。
奇了,怪了,很烦人。
白府里红绸高挂,小厮在外头迎客唱词。
“于大人到!”
他将贺玥按倒在床上,将雅隽的脸埋在她的领口处,隔着衣裳微微咬了一口,不重,但是贺玥被惊的腰微弯起来,宁如颂就顺势环住这恰好的弧度。
看着她失态的神色,宁如颂才舒缓了心神,这才对。
贺玥又唤他,以楚楚可怜的情态,“殿下,可以吗?”
可以吗?宁如颂想回她不可以,你得柔顺的待在东宫,他念她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
“多谢殿下!”贺玥的音调也上扬几分,“臣妾最喜欢您了!”
“嗯。”宁如颂胸口仿佛被人敲了一棍,有些酸麻,有些痒意。
不对头。
宁如颂直面她的内含忐忑的眼睛,先理智一步启唇,“好。”
贺玥笑的欢愉,眉眼弯起,露出了齿贝,秀毓明媚。
贺玥说的话实在可怜,好像是一只鸟儿被锁在笼子里,她说想出去看看,可以在脚下拴上绳索,绝对一拉就回来。
猎物对狩猎者的保证,是惶然失措下的恳求,实际没有几分可信性。
宁如颂不想让她出宫,他不想有任何的意外,可是她揽着他的腰,吻他,求他,他便产生了一股急切,那便是答应她,这与他的理智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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