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代,顺天府的举人名额也一直是全国最高的,同治元年(1862年)顺天府的名额是185人,文化大省zhejiang只有152人,广dong省为102人。
京城的录取名额,超过任何一个大省,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科举制终结。
在唐代,国家级考试不分地区录取;地方考试按州的大小选拔考生,一般州的名额为两三人,而长安每次都多达数十人,甚至有时超过百人。
这在柳宗元的《送辛生下第序略》可见:“京兆尹岁贡秀才,常与百郡相抗。”
宋代也有录取名额严重失衡的问题。
在录取比例悬殊的地域中,京城一直扮演着“低分洼地”的角色。
以嘉佑五年(1060年)为例,首都开封府的解额(通过地方考试选拔参加国家考试考生的名额叫“解额”)是266人,而陕xi只有123人,广dong只有84人;而且,国子监108人的解额,并不算在开封府内。
国子监加开封府的考生,在国考中登科的人数,占到全部考生的一半左右。
本届金陵府科举县试的童生,时常哀叹自己的命不好,遇到了科举小能手贾芸,不仅仅没了第一名“县案首”的特殊身份,还被贾芸挤走了一个本应该属于本地人的科举童生名额。
只是他们输的心服口服,也就没有其他的想法和心思,只能够自认倒霉,愿赌服输,低头重读圣贤书,待到来年春暖花开时节再次参与科举县试,再考一次科举!
在这之前已然高中的金陵府童生,也还不能够松一口气,他们还要老老实实勤奋苦读圣贤书,为四月份即将到来的科举府试准备积累实力,好在参与第二次科举---府试的时候,去冲击科举府试的第一名“府案首”的资格和金榜题名的名额。
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在写给皇帝的信中说:“东南州进士取解者,东南州军进士取解者,两三千人处只解二三十人,是百人取一人。西北州军取解至多处不过百人,而所解至十余人,是十人取一人。”
意思是录取率低的州100:1,录取率高的州10:1。比例之悬殊,令人惊诧。
毕竟,科举录取的名额有限,科举不仅仅要看自身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