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手往他肩膀上一放,刚按摩了没有几秒钟。
我本质上不太喜欢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别人。
而陈道德则是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不干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
我看了一眼陈道德粗糙的手,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红花油,不动声色的示意向潘龙,对陈道德说道:“你先给他涂吧,我等会。”
“行。”
陈道德让我和潘龙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他则是熟练的从一个木质的小药箱里拿出来两瓶红花跌打药水,对我说道:“这药水是我自己配的,很有效果,涂完之后,明天身上没那么红肿。”
不过在我和潘龙脱完衣服后。
陈道德也没再追问,而是要带我和潘龙去他家里涂药。
“那你上班怎么办?”
陈道德怕宋汉东报复也是正常的。
陈道德的出租屋并不大,差不多也就20多个平方左右,里面摆着两张床,还有一个做饭的桌子,上面放着电磁炉。
进来后。
我闻言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陈道德,没想到他居然说的这么轻松,说不干就不干了,不过也不难理解,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百亿身家意味着什么。
而陈庆之作为小区的保安出来帮我。
“说来话长,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我见陈道德问起来我和宋汉东的矛盾,一时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那先不说,我家里有红花跌打药水,先带你和潘龙回去涂药,你伤的不轻,不涂药的话,明天会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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