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材好一点,工费被坑一笔,可能会有七百两。
江知与给他介绍:“有观景楼、暖房、两间客院,再就是藏 \.CN。”
藏 \.CN二层,做了五面大书架。前年,闻鹤书斋开业,江承海一并送去当贺礼,都给搬空了。
一楼是江知与读书的地方,小哥儿的教习简单,他也过了启蒙的年龄,现在看的多是账本,怕谢星珩觉得俗气,他挪到了二楼,书架上就剩下科举读物。
谢星珩初来丰州,为生计典当的书籍都拿回来了。
趁着好日头,都晒了一回。分门别类摆放整齐,中间许多新书,都是江致微从书斋里挑的,认为谢星珩缺少的书。
谢星珩一阵眩晕。
天呐。
什么叫望夫成龙。
他被江知与拉到书桌后。
桌上铺了宣纸,用一副紫檀竹节镇纸压着,笔架上一排九支笔,三支狼毫三支羊毫三支紫毫。
墨条摆了一盒,没有明显特征,谢星珩认不出,观成色,也是上品。
江知与看他对书架不是很满意,见了文房四宝,更是面露菜色,试探着问:“我给你研墨,你开笔试试?”
谢星珩快要哭了。
“夫君……”
江知与没忘记这件事,“你不要叫我夫君。”
虽是招婿,但他心里是把谢星珩当夫君看待的。
谢星珩:“……老婆。”
江知与:?
他眨眨眼,“老婆婆?”
谢星珩不纠结称呼了,“小鱼,我要是考不上……”
他提了几次,江知与当他是压力太大。
眼下正心虚,说什么都依着。
考不上就考不上,反正家里养得起。
而且相比功名,他更喜欢谢星珩的性格。
“我以为你会喜欢。”江知与如实说。
父亲和堂哥都说谢星珩定是爱读书,也肯钻研的。
谢星珩抓住机会:“我现在更喜欢你。”
江知与不接话,把砚台拿给他看,又让他挑墨条。
他学会了避开谢星珩的视线,以免被撩拨得找不着北,但红红的耳朵藏不住,听见谢星珩轻笑,更是烫乎乎的。
砚台是云纹方砚,很规整的形状,云纹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