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是真的很羡慕何晴，因为舔狗终归只是舔狗，要么有钱没颜，要么有钱没颜，要是能有一个像陆砚南这样的既有钱又颜值爆表的男人舔她，那她就圆满了。就像何晴这样。
这时季薇薇走了过来，“卓新怎么说？”
“没什么。”何晴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
“陆总呢？”
想起陆砚南的叮嘱，卓新抬手拦了一下，“陆总现在很忙，不见人。”
何晴笑了笑，“当然。我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
卓新颔首，“如果您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去忙了。”
“好。”看着卓新离开，何晴脸上的笑容才一点点消失。
她虽然在笑，可卓新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不悦。
“这是陆总的决定，我们身为下属的第一条例就是在工作上完全遵从领导。”
“卓新。”
刚走出办公室，卓新就听见有人叫他。他转过身，看见了何晴。
何晴身上穿的是一套小香风，手里提着个黑色的鳄皮包，头发也重新做过了，从头到脚都是国际大牌。这和从前低调保守的何晴，完全是两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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