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很高兴和贵公司合作。”对方起身握手。
陆砚南也很客气，“也是我的荣幸。已经给诸位安排了套间，诸位可以先回房间休息片刻，晚上一起吃顿便饭，还请汪总赏脸。”
“陆总盛情，那就却之不恭了。”汪总说着，又冲林宜看了一眼，“林小姐，晚上见。”
林宜礼貌的颔首。
目送着一行人离开，卓新长出一口气，“可算是拿下了。”
林宜怔怔的，“这就算是谈成了？”
她在旁边听着，这项目总投入可高达十几个亿呢。
“是啊，谈成了。”卓新满脸高兴，还不忘拍一句马屁，“林宜你知道吗？这个合作已经拖了一年了，如果不是陆总亲自出马，估计这次还是谈不成的。陆总威武。”
陆砚南不温不凉扫他一眼，“有功夫拍马屁，不如去盯一下后厨。成败，就看今晚的这顿饭了。”
卓新立马收了笑容，“好的陆总，我这就去。”
——
回到套间后，陆砚南就回房休息了。
林宜见没别的事情，便也回了房间，她刚躺下，手机就响了。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备注，林宜抿唇，摁下了接听键。
陆砚南从手机上抬头，“陆氏不会埋没人才，也不吝于培养新人。”
“可我只是个菜鸟……”林宜声音低低的，恨不得把头埋入沙子里。
片刻后，不知道谁问了一句：“这林宜……到底什么来头？”
砰！
季薇薇将手机重重砸在桌上，跑去洗手间哭了。
“谈个合作。”陆砚南低头看着手机，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林宜诧异，“可为什么是我？”
他的助理部，有几十个人，其中佼佼者甚多。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实习生，即便早上刚被他口头转正过，也还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不管如何说，陆砚南出门谈生意，都轮不到她跟着。
所有人都看向林宜，目光中都带着一丝探究。大概是在猜测，她和陆砚南的关系。
办公室的门打开，陆砚南走了出来，卓新跟在他身后。
陆砚南只扫了一眼，那些围着季薇薇的人立马散开，各自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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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平稳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