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走到南洲面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睁开，双手重重地搭在好朋友的肩膀上。
“你清醒一点。”
“没有公寓，更没有别墅，你就只有这个地方。”
“月租六千五。”
南洲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两下，似是被自己的贫穷给惊到了。
“我不是流量爱豆？”
“……你是第一天签约吗？不对，如果是第一天你应该清楚，自己和公司签约的时候是有多么的视金钱如粪土，要的分成少得可怜，就为了能跟陆骤那渣男一起工作！”
“……”
一瞬间，南洲脑海里只有五个字。
这是傻子吗？！
抬手扶额，他想了想，冷静地问：“合同还有几年？”
“合同期三年。下个月到期。”
“我有多少存款？”
郝佳已经放弃治疗了，翻了个白眼坐到沙发上，“什么存款，你这几年赚的钱都拿去倒贴陆骤了，一毛不剩！”
南洲：“……”
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他说：“你在车上说的那个综艺，违约金……”
“三百万。”
公寓里安静了半分钟。
南洲：“你替我付？”
这经纪人，人还怪好嘞。
客厅再次安静。
两分钟后，郝佳弱弱的开口：“我没钱。那个，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担心你上那个综艺和陆骤……”
南洲打断他，“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还是别出发了。”
“……”
“要饭的还嫌饭馊。饿死你就算了，我还想活着。”
郝佳：“……不是，你非要这样讲话吗！”
“有问题？”
郝佳刚要张口，却又听见南洲说：“我一直这样讲话。质疑我，就证明你还不够了解我。既然是朋友，就要了解我，接受我。”
郝佳：“……”
怎么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不是！
他是不是在PUA我！
离开前，郝佳千叮咛万嘱咐南洲千万别再乱跑出去了，如果可以也请不要在微博上发疯。
因为虽然他们团挺糊的，但自从陆骤和温虞官宣恋情后，南洲的黑热搜一个接一个，即便是之前路人不认识他，现在也恶名远播了。